艺术家采用的手法却是多角度临摹、立体翻模、分块印胚等手工制作再加以电机带动的机械力。他把现成品、已经成型的雕塑、可运动的机械零件、动力机重新组合,强调空间位置和观众的参与与介入的方式,符合装置艺术将现成品装配起来,讲究作品与展场关系的定义,但他创作时围着作品踱步,不断上前加加减减的过程却又像足了一个迷恋手工劳作意味的传统雕塑家。他还从自己身体的血液中抽取干细胞放入模仿制作的骨骼中,赋予作品与自己的之间的灵意之通,使科学严谨的实验披上神性的色彩。
展览前言:

随着计算机、网络技术的发展,我们被认为进入了数字复制时代。艺术家卓凡展出复制自己的各种简单机械动作(比如用力,摇摆,握住,指点,扩胸,下跪,推开,高兴发笑,激动抽搐等)的骨骼运动的作品。
艺术家采用的手法却是多角度临摹、立体翻模、分块印胚等手工制作再加以电机带动的机械力。他把现成品、已经成型的雕塑、可运动的机械零件、动力机重新组合,强调空间位置和观众的参与与介入的方式,符合装置艺术将现成品装配起来,讲究作品与展场关系的定义,但他创作时围着作品踱步,不断上前加加减减的过程却又像足了一个迷恋手工劳作意味的传统雕塑家。他还从自己身体的血液中抽取干细胞放入模仿制作的骨骼中,赋予作品与自己的之间的灵意之通,使科学严谨的实验披上神性的色彩。
在卓凡的作品中,模型复制,影像记录与相应的言词表达之间构成直接却本质相异的对应关系。通过这些习以为常的无聊的动作,他加深了对重复的认识,对生命边界的认识,并由此联想到人生与社会的起伏变化、生命的基本存在等众多问题,以此给当下甚至未来的人们提供一个富有自身元素的生命运动样本。他还不断地借助医学、电子学、机械动力学等其他科学的知识和技术来做艺术,试图凭着当下技术借用的便利实现那种整合多种资源的研究型、学者型的创作方式,以追寻着那个达芬奇式的梦想。
机械美学与神秘主义结合的这种“土法克隆”所最终要传达的是一种对生命的恐惧:这些以作者为摹本的机械动作却抽离了主体“我”,它们运动不息,却不能意识到自我的存在。活生生的人以无聊的重复的运动为表征来标识存在,而机械模拟的无聊的重复的运动却不能表明生命体征,更不能等同于人的主体意识显现。可以说,卓凡以手工加机械的朴素方式复制自己身体运动的过程也正是一种探寻自我的过程。